一夜过后,林染来到了喜子家,他们这些同学、朋友、亲人、一同送喜子最后一程。
大喊一声起灵,堂侄子摔的盆,林染他们抬着棺材上了灵车,然后分别开车前往火葬场。
一路很顺畅,他们排到了第三名,也算是很靠前。
回到了镇上的坟地,将喜子入土为安。
那些纸活堆放在一起烧掉,今天的风还算不小,喜子家的亲戚提前将附近十米内的荒草清除干净,省得烧纸活时连上,这玩意儿才着得快呢,一会儿就一大片。
林染他们看着纸活烧光,见没有一丁点火星才走,比喜子辈份小的把孝带摘了,用力地抖了几下,然后坐上了车回家跨马鞍吃饭!
最后算账,林染让他们家跟华子一起算的。
喜子爸妈在办事上绝对不矫情,直接把钱给华子了。
林染也没啥事了,开车走了。
他也没给大雅发消息,人死了以前的事情就拉倒了。
林染去了大的纸活厂,清明节的盲盒已经做出来一大批,工作人员正往里面装货呢。
村里人制作出来的纸活水平也是相当的高,大家都是实在人,谁也没摸鱼,宁可干得慢一点,也要制作出精品。
这些盲盒葛大少爷带回M国一大批,卖多少钱林染没问,反正他要的价格不低,绝对比散装要贵上好多倍。
谁也不会白干活,葛老板待儿子走后跟林染透了底,他儿子一个盲盒卖出五百M金,能挣多少自己合计吧!
林染笑了,别人卖多少他不管,反正他不能要价太高。
江聪听说了吉安村的人都在做纸活,他心思又活跃了,赶紧打电话联系吉安村的熟人:“喂,老哥啊,听说你全家帮着林染做纸活呢?”
“是啊,我和你嫂子就不出去打工了,还能陪陪孩子,帮父母收拾收拾地。”
“一个月能挣多少啊?”江聪好奇地问。
“我们是计件工资,时间活动充足,这不还没到一整月么,我初略算了一下,得有六千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