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拿出用了五十年的刻刀,刻出来的字绝对没得说,住持和宋爸爸都非常的满意,住持还提供吃住,完成后给五万块钱,还答应给温叔介绍别的活。
温叔连连答应,待宋爸爸临走前,眼含热泪地表达了心中的感谢。
宋爸爸安慰他几句,然后开车回家。
事实上,像这种事情都是两全其美的事儿,人家寺院请宋爸爸帮忙,宋爸爸肯定也得费一番心思,如今上赶着有一位人才,他可是省了不少的力气。
像农村这种手艺人还有很多,扎纸的明叔,也都是由师父带出来的。
明叔的师父姓梁,已经去世十来年了,是由明叔伺候走的,那老爷子儿女福没享着,却享着徒弟的福,也算是有福之人。
相比较之下,温叔就有点惨了。
他也想收徒弟,可没有人乐意干,儿子也不愿意继承,他心里也是非常的遗憾。
如今又给了温叔发展的空间,他不禁感叹,人还得往大城市走一走,说不定就能遇到机缘。
林染趁着有空去看望温叔,给温叔买了不少的水果:“温叔……你咋把头发剃了?!”我的天啊,这是啥情况啊?!
温叔此时穿着僧袍,淡定从容地朝着林染笑了笑:“天气热了,这样比较凉快。”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家了呢!”
“我是出家了,师父说我有慧根,留我在这里出家了,还给我办了证,以后我的生老病死,寺里都会管的,再也不用依靠儿子们了。”温叔开心地说着,指着亲手刻的字:“大染,你觉得我的手艺怎么样?”
林染轻轻抚摸着石碑上面的字:“您的字那还用说么,在咱们镇上,谁不说你的字最好。”
“我现在特别高兴,又重新找到了人生的自我价值,师父也让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温叔说完,又将一个字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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