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唯一地坏处就是风大,这也是春天的通病。
好在这几天风不算太大,林染也敢去坟地烧纸。
张爷爷死后得跟媳妇并骨,明天一早陈叔亲自带着人过去把坟挖开,好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林染没雇乐队,他觉得没啥意义,而且爷爷生前不喜欢热闹。
张爷爷的死讯,传到了林老三耳朵里,他坐在家里呵呵直乐,对要去随礼的林茹说道:“那老东西就是一个妖怪,死了好啊,死了好!”
“你能说人话不?”林茹生气了:“那是我四叔的师父,是大染的爷爷,我要过去随礼了,你们做的那些破事儿,我们当晚辈的得弥补回来,我们可怕遭报应。”
“……”林老三不吱声了。
林利和林成开车过来接林茹,他们今天打算过去捧个场,明天再过去随礼,要是需要他们出个车呢,他们后天一早也跟着去火葬场。
林茹气呼呼地坐上了车:“我爸居然幸灾乐祸,他咋能那么坏呢?”好家伙,身为大闺女也看不上亲爹了!
“这算啥啊!”林成坐在副驾驶,将那哥仨对林朝北的所做所为跟林茹学了一遍。
听完后,林茹惊得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林利开车直奔吉安村,待快要到村口时,跟林茹说道:“到了那里咱们千万别说以前的事儿,跟大染吱个声,然后看看需不需要咱们忙活,不需要咱们就在那里坐着。”
“行。”林茹觉得林染要是把林家祖坟刨了也合情合理,这哥三个真特么地不叫人了!
三人到了地方,白叔先是一愣,他没料到这哥仨来得这么快:“你们咋来这么快呢?”
“我们是大染的堂哥,哪能不早点过来,需要我们干啥不?”林利客气的问。
“呃……目前没有什么需要的,你们进屋坐一会儿吧。”白叔知道这几人挺好,但他也明白,林染不会让他们林家的人帮忙。
林利走进了东屋,给张爷爷磕头,见林染披麻戴孝跪着还礼,心中不由得一酸:我爸和我二叔那时候,大染连孝带都没系,如今却给一个外姓的人披麻戴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在打林家的脸。
尽管林利这么想,可他也理解林染的心情,谁要是摊上这么些,心里肯定也是意难平。
自打林染上了电视后,大家都知道他有了钱,想跟他走动的人也非常多,头一天下午就来了将近十五桌席的人,他们站在院子里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