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便到了府试第三天。
琼州的府试考试院内,年近八旬的老者已经在屋内的静坐许久,老者面前是一份龙飞凤舞的策论考卷。
看着这熟悉的字,饶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詹夫子也被出卷人的胆大而惊了一身汗。
【……南启二十一年,南元覆灭,身为曾经的南元国学子,请从律法、时政、吏治三方面着手,浅谈南元灭国之因……】
【……如今已是风商元年,各路诸侯齐逼上京,对此现象,请从民生、社稷方面入手……】
【……】
即便是在字数颇多的考题内容,这些可以称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言论,依旧在挑战着詹夫子的神经,他甚至不用查看便能知晓眼下考场中学子是何神情,这份考卷他们又该答得如何艰难。
也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先前自己那忘年交好友言语中的另一层含义。
“若谷兄,此次两州的府试,应是风商国唯一的一场府试,此试过后,十年内应是不会再开恩科了,吾私以为,这考题,很是需要维新一番,
与其考那些个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不若你我分被给吉、琼二州学子出卷?”
说完,那人许是又想到什么,连连否决,“不可不可,若谷之身份,为吉州学子出题自是无碍,但穆某得身份,眼下怕是还不够格,不若这般……不对外公布两州考卷的出题人更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