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破虏将军。”平城门口,之前曾与石九一同平定北胡的几名万夫长列队在前,同时向石九抱拳行礼。
目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除了上官青如今仍在西线战场上没有返回意外,当初一同出征的几位万夫长尽数集中在了这里。
点了点头,石九在马背上向几人拱了拱手,开口道,“有劳诸位。”
“不敢,”为首的一名万夫长向石九抱拳道,“如山将军已经在城中设宴为破虏将军接风,将军请。”
说完,上前一步接了石九的马缰在手,缓缓的走进了平城的城门。
平城内,与城门连接的主干道此时已经被彻底的清空,身着战甲手持长刀的士卒一队队的站在街道两侧,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两侧的动静。
将军出行,百姓避退,这是在战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如今大秦北境安定,北胡三部自从被石九带人走过一趟后至今都窝在自己的老巢内安分守己,如山将军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显然也是知晓了石九在来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情。
沿着主干道走了没多远,城中最大的酒楼的门面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如山将军游里一身白色长衫,看到策马而来的石九,面上顿时露出了笑意,“破虏将军,好久不见。”
石九见状连忙翻身下马,向站在门口的如山将军拱手道,“有劳前辈出迎,石九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哈哈。。”如山将军闻言笑了笑,上前一步拉住石九的手臂,“你我二人这么说可就见怪了!”
说着,拉着石九走进了楼中。
“这里最近新换了掌柜,酒菜做的虽然不如帝都,但在这边境之地也算是难得,既然来了,总要尝一尝再走。”
声音传来,两人已经走进了酒楼的大堂。
门口柜台侍立的掌柜见如山将军拉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虽然面上有些疑惑,但却是十分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带着石九径直来到了楼上的房间,这一栋酒楼今天已经被游里给包了下来,整座酒楼的伙计都围着他们这一桌子人转,是以酒菜上来的都非常快。
屏退了周围侍奉的下人,赵什最后出去的时候还未石九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转眼间,房间内除了石九和游里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影。
“快来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游里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向石九,“陛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驾崩了?我听说当天有人在帝都内纵火,难道是有人意图行刺陛下?”
石九闻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面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但见游里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只得将当天发生的事情简要的向其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