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辉篆笑了笑,但是笑容苦涩,他也知道自己这只是比较乐观的猜测,但是世事难料,很可能世事就非要偏偏往最坏的结果去发展也难说。
“那若是渝瑾伯非得要揪着我们不放呢?那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冯辉篆苦笑起来,道:“如果渝瑾伯揪着我们不放,那我们还能怎么办?你们诸位谁人有那个自信,能在渝瑾伯这样的权贵面前寸步不让?能直面得罪他的后果?”
众人再一次沉默下去。
冯辉篆见众人不说话,对此也并不意外,他摊了摊手道:
“对吧,不能吧?若是你们真的不怕得罪这样权势滔天的权贵,那也就不会来我冯某人的宅邸了,若是渝瑾伯真的想要揪着我们不放,那只能到时候看看他究竟想要什么了。”
众人还是沉默不语,但对于这番言论,已然是默认了。
冯辉篆说得对,而且事实情况,也很可能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渝瑾伯大概率是想从他们身上图谋些许什么了。
若不是这样的话,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渝瑾伯会如此大张旗鼓的邀请全城的豪绅名流去知州府。
去的还是知州府啊。
不知道知州府里的血腥被洗干净了没有。
这其中用意,很难不让人揣摩啊。
他们是商人,但不是傻子。
在他们看来,那些死活不赴渝瑾伯邀约的知县们才是傻子,而且是大傻子,且看,后面连性命都丢了。
但为什么他们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还要聚集在一起呢?
因为他们是商贾啊,商贾面对外来的势力的时候,当然要抱团,更何况这个外来的权贵还想从他们这里拿走什么。
貌似他们汇聚在了冯家商议,是商议出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商议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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