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装作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但思索片刻,他又不懂了:
“利大于弊,利我懂,但是弊是什么?”
“弊是我啊!”江风指了指自己,咧嘴笑道:“周国出了我这么一个牛逼又有权势的人,不就是最大的弊端吗?即使是现在我还没有做成,周国许多人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
……
“龚相,查到了,在河道与官道上动手脚的,是范家。”
“范…家。”龚九里双眼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
“相爷,怎么办?”
“范家……”龚九里抚须思量片刻,道:“暂且按下不表。”
“啊?可是…”门客有些疑虑:“若是按下不表,渝瑾伯那边,是否有些交代不过去?”
“按我说的做吧。”龚九里叹了口气道:“我再写一道秘折呈递给陛下。”
……
……
“太师…您在看什么书?”
“三国,渝瑾伯所写,很精彩,你闲暇时也可以看看……有何事?”
“禀太师,龚相送秘折入宫。”
夏青霄略作停顿,才道:
“出什么事了?”
既然是秘折,那自然无法知晓,但能做夏青霄的幕僚,自然不是庸人。
“此前龚相差人给渝瑾伯送去一份亲笔手书以及,一本账目。”
夏青霄反问道:“拓河与修路的账目吗?”
“尚且不知,龚相差遣的是相府门客。”幕僚说道。
夏青霄轻轻点头,道:“河道与官道的总督是谁?”
“禀太师,总务督是陶仁孝,是您的学生。”
夏青霄颔首,道:“陶仁孝,我记得是寒门出身,家中人丁不兴。”
“回太师,确实如此。”
夏青霄微微叹了口气道:“龚相看样子是查到了范家。”
幕僚一愣,道:“太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