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又有我什么事啊!”江风一脸苦相,他还寻思着要是能蹭叶观海的车驾回去,路上还能睡一觉呢。
叶观海也有些懵,难道皇帝惜才,还想再跟江风聊聊?
那叫白玄阆干什么?跟白玄阆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白玄阆之子白丹师回答出彩?
不可能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白丹师的回答与其他几个学子的回答是一样的,中规中矩,照搬照文学典籍罢了。
叶观海拍了拍江风的肩膀,道:“慎言慎行,切勿狂放自傲!陛下圣恩不可辜负。”
江风笑了笑,算是答应了,叶观海不是不知道江风与陛下早有交流意通,但是毕竟在金銮殿上的,才是真正的陛下,天下之主!
不可马虎大意!
金銮殿上的百官如同潮水有序退去,很快就只剩下了白玄阆与江风二人。
江风见状,也不好装作看不见,抬手朝着白玄阆作揖道:“白尚书。”
江风作揖行礼极其随意,根本没有一点后辈拜见晚辈的姿态,也没有半分谦卑的模样,反而好像是一个乡野村夫在对另一个乡野村夫打招呼似的。
但白玄阆没有在意,他自然不会在意,不仅仅是因为对方乃是得了陛下圣恩宠爱的状元郎,也不仅仅是因为江风身怀的天资才学,仅仅是因为作为六部尚书的气度。
“状元郎!”白玄阆微微一笑,也十分给面子的抬手微微点头。
江风放下手,便转悠着身子,四处打量着阔气恢弘的金鸾大殿,百官大臣都离开了,只剩下两个人还有一些太监,金鸾大殿显得十分空旷。
空旷得压抑,压抑得让寻常人喘不过气。
白玄阆早早的就听过江风的名字,非但是民间传言中,通州纨绔或好或坏的名声,还有当初秋闱之后,御书房君臣几人的谈论。
早前只是听刑部尚书崔挺一家之言,说江风此子泰然自若,心思敏捷,沉稳姿容。
如今看来,江风的从容淡然还真是出乎白玄阆的意料。
江风注意到白玄阆在看他,便微微一笑,道:“白尚书,怎么了?”
白玄阆狐疑的挑了挑眉,道:“状元郎真是好从容,翩翩潇洒,俊逸非凡!”
江风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没有回话。
白玄阆疑惑的看着江风,这少年多少有些无礼,或者说,这少年只是有些不愿交谈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