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淑和姜灵月也跟了出来。
叶长淑急不可耐的问道:“陛下,江风如今在什么地方?”
“拟诏书,着兵部叶观海,传令魏忠武,雪山搜寻!找不到丧将军,就不必回来了!丧将军,肯定穿着黑骑之甲胄,金蝉脱壳!是好事,是不幸中的大幸!”
太医署中,叶观海欣喜不已,却看江百顺将手臂放回了棺椁中,然后去抬那棺盖。
“百顺兄……”
江百顺回头说道:“是好事,但是这孩子,是替风儿死的,他是战死的。”
叶观海一愣,默默的走到了江百顺的身旁,伸手与江百顺一起,将棺盖合上,道:“我会好好安葬他们的。”
“送回长风镇吧。”江百顺叹息道。
“好。”
……
长风镇中。
一白面书生悄无声息的走在了寒意浓重的夜幕下。
手中把玩着一个奇怪的哨子。
冬夜干燥寒冷,就连泥土都要被冻得僵硬了,寻常人踩在那上面,都会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但是这人的脚步没有一丝声音。
直到他走到了别院里,站在了婉儿屋外的门上窗花。
他的轮廓被月光映照在了窗花上,黑暗又阴冷。
婉儿梦中惊醒,似有所察觉般倏地扭头看向门外,当下惊喜还以为是少爷回来了。
婉儿匆匆忙忙鞋都没来得及穿,雪白稚嫩的脚丫踩在冰冷的砖地上,打开了门,惊喜叫着:“少爷!”
但当看到白面书生诡谲的笑容,婉儿的心猛地一突,浑身由内而外的发出冰冷,站在门口,浑身僵硬的看着那白面书生。
“真是多年不见啊,师妹,啊,不,该叫…云翳公主。”书生眼里带着几分嘲弄的诡笑。
婉儿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恐惧自内心迸发,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
书生嬉笑的目光瞬间转冷,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婉儿,好像看着一只猎物,一只走投无路的猎物。
“为什么不受召?”
声音平静,好似在询问家常,但是听在婉儿的耳边,却是索命的低语。
婉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眼前的书生已经将她看透了,她站在这些夜幕下的人面前,本身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只要他们愿意,便可以将自己随意摆布。
“呵呵,师父说的对啊,云翳公主真是把自己当成了贱婢了,一个下贱的商贾人家的贱婢!”
书生满脸都是嘲讽,半分没有对他口中‘公主’该有的尊敬。
“既然你不受召,那我就亲自前来,师父他老人家要我来取苍山洱海的配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