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买楼?还是想要买对面那栋楼?还想连地皮一块儿买了,你带了多少钱?”
“一千两银子。”
“你在做梦?”
虞枫烟语气是反问的语气,但是嘲讽,却是赤裸裸的嘲讽。
江风厚着脸皮道:“烟姨。”
“别!你别叫我烟姨,我没有你这样爱做白日梦的侄子。”
江风哭笑不得,“您方才还站在长辈的角度上教育我呢,怎么顷刻间就变了脸?”
“虽然你乃是我友人的子侄,但是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账目是要算清楚的,你知道这地段,这楼价,这地皮,值多少钱吗?”
江风十分厚道的说:“一千两金子应该是差不多了。”
“是两千两金子,就这价格,才是青允儿赎身的银钱。”
江风眼咕噜一转,笑道:“大伯母,您就心疼心疼侄儿吧,咱江家里没几个银钱。”
虞枫烟一愣,脸色微微红润,斥责道:“你这不知礼数的小子,叫谁呢?”
江风嬉笑道:“自然是叫您啊,大伯母,您看,此方地界,除你我二人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吗?”
虞枫烟嘴上骂,但心里跟吃了蜜一样。
不过虞枫烟可没有上他的当,“你叫什么都没有用!你说了,我也是商人!政客争权,商人逐利!”
江风笑道:“是啊是啊,商人逐利,我深以为然,但是小侄觉得,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虞枫烟道:“你什么意思?”
“我有办法让大伯回头来京城第一时间就来看你。”
这话一出,虞枫烟眼前一亮。
江风看到她这神情,就知道自己一点都没看错。
虞枫烟是音律声乐的大老板,气度非凡,又已三十出头,自然不会如同一个含苞待放的小女儿那般藏着掖着。
换句话说。
虞枫烟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英雄人物!
最不会的便是儿女共沾巾了。
她还念着自家大伯,只是惶恐,自家大伯为何不来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