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3章

裴乐瑶耐心解释着:“草原帝国部族众多,但大周民族也很多,为何总是草原部族更容易生乱呢?

为何你作为皇帝,每年都要巡防,而为何大周那样广阔的疆土,我父皇却从不巡防呢?

拓跋野,萨其尔的恶劣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恶劣,而是一个阶层的恶劣。

手握权势之人,只会厮杀争夺,毫无爱民之心,践踏生命,湮灭人性。

试问,这样的上位者,百姓们会生出一点尊敬之心吗?

试问,被这样的贵族,强权统治下的国家,百姓们会爱国吗?

百姓们会将这片土地当做自己热爱的家园吗?

匈奴人,迁徙的历史长达千年,为何从没有反思过,这片土地怎就如此让人人难以落地生根呢?”

拓跋野陷入了思考:“你是说,国家社会的安定,不是单单来自于军队的强大,而是来自于民心的稳定?”

裴乐瑶眼神亮了亮:“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一说你就懂了。

其实这一切都源于朝廷没有推行一个固定“礼”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