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深邃面容狂野而俊美的匈奴男人缓缓垂首,将额头贴在自己心爱女子的额上,温柔笑着。

二人继续往里走着,裴乐瑶缓缓停下脚步,双手趴在石雕的围栏上:

“那是豹子吗?为何一只豹子要给另一只豹子用尾巴当枕头?”

拓跋野解释道:

“枕着尾巴的那只豹子是一只雌豹,它有孕了,分外不适,那只雄豹子就要照顾它的妻子一些。”

他眯了眯眼:“瞧着,许是要生了。”

裴乐瑶抬眼仔细看去,看见那雄豹子还伸出爪子轻轻搭在母豹身上,身子紧紧的贴着怀孕的雌豹。

雌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得出来,很是难受,身子一直扭动着。

但是那雄豹一直很有耐心,不停变换自己的身姿,让雌豹枕着。

裴乐瑶感叹道:“它们看起来感情很要好的样子。”

拓跋野侧眸问身后的仆从:“这只雌豹有孕多久了,几时生产?”

仆从道:“回皇上的话,从身形上来看,许就是这几日要生了。雄豹日日守在雌豹身边,食欲不振,比雌豹还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