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真的是久居上位太久,就不用考虑聊天技巧了是吧?
“那该怎么说?你教教我。”祁昼扬眉。
程织岁真被无语到了,“我这不是跟你预热一下话题么?”
祁昼冷笑了声,视线总算从手机上移开,“想说什么还用预热?程安安,你这几年毛病添的挺多?”
“是啊,那还不是因为某些人没来找我。”程织岁低声道。
祁昼回头看她,眼神意味幽深。
程织岁借着电视的背景音开口,“今天我给我爸打了电话,跟我说了点关于你的事。”
祁昼挑了下眉,“关于我?什么事?”
“你紧张了?”
“我会紧张?”
好吧……
程织岁又往他身边蹭了蹭,“你五年前去墨尔本那次豋机,其实我有去机场送你,给你打那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你附近,只是没敢上前,怕你掐死我。”
祁昼眉梢一挑,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并没有很意外,“法治社会了,我倒没有那么严重的暴力倾向。”
“……”
“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他情绪不明的问。
程织岁没回答,而是自顾自的道,“提了分手,我挺后悔的,我其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伟大,我发了疯一样想找关于你的消息,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时间一久,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祁昼没说话,视线从上到下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掠过,又捏住她的手臂往自己跟前拽了拽,重新跟她对视,眼神里多了几分重视。
“说说,你爸到底跟你讲了点什么?”
程织岁垂下目光,“上次我从孙医生那儿听说,你跟我哥他们签了协议,我以为只是关于我病情的保密协议,这次给我爸打电话才知道,你这五年不见我,其实也是因为孙医生的医嘱,是不是?”
祁昼移开视线,没吱声,直起上半身,舀了两勺燕窝汤到玻璃碗里,又用小调羹搅了搅,推到她面前,“趁热喝了。”
程织岁看着他的动作,没动,还叹了口气,“咱们俩可真傻。”
祁昼笑了声,“你想说自己傻就说自己,为什么要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