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是真的以为,他只是回国办事,说不定第二天就走了,即便酒后发生什么,也不会再有交集,所以才让自己,不耗费太多精神去沉浸在这件事。
“算了,我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我现在只想要我的摩托车。”
祁昼沉默了两秒,“应该被开到公司楼下了吧,哪天有空去取吧。”
“公司楼下?”程织岁异常懵逼,“你公司?”
祁昼挑眉,“不然呢?我还给你送到单位?你见过那么体贴的炮友?”
“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两个字!”
程织岁谨慎的向四面看了一眼,真的是要疯了,总觉得这俩字有种背德感,被年轻人听到简直太恶劣了。
她两条白藕似的手臂撑在桌上,身子向前拱了拱,“不是,我得给你捋捋,昨天咱们两个都喝了酒,坐计程车回到你家。你当时让人去提车,可为什么你的车就被送到你家,我的摩托就被送到公司楼下?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
为什么就不能把车都开到同一个地方!
程织岁浅浅蹙着眉,清澈清亮的鹿眼圆溜溜的瞪着他,一副不得到一个解释就不罢休的模样。
祁昼撩起眼皮看过来,语调一贯的漫不经心,“行,头脑挺清晰,还说昨天晚上不是蓄谋的?”
“我没有。”程织岁快速接了这三个字,“是你太糊弄人了!”
祁昼摆弄着桌子上的打火机,“你既然脑袋这么清楚,怎么不想想昨晚摩托车停在哪儿?我的车又停在哪?”
“啊?”程织岁眼珠子转了转。
也对,他的车当时停在酒吧,摩托车是停在五环以外的小吃市集,确实不在一个地方。
“小吃市集离你公司比较近吧?”她不太确定的问。
自己原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别看昨晚骑车的时候她在前面,可一路上心猿意马,走了什么路,拐了几个弯根本不知道。
祁昼懒得回答这种没意义的问题,薄唇抿着,就沉默看着她不说话。
他不笑的时候,多少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桀骜,那张脸就冷到看不到丝毫温度。
这是什么眼神?
好像是她刚刚自作多情了什么似的!
程织岁终于放弃挣扎,“好吧,那我有空过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