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昼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将视线瞥过来,在对上她的眼后,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意思应该是试意让她先吃。
程织岁只是眨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依旧没动。
祁昼见状,也没有再劝她,大该又过了四五分钟,才终于结束了通话,将手机锁屏,随意的搁在桌上。
“等什么呢?”
“等你挂电话。”程织岁平静地拆开食物包装袋,“你平时这个时间,还会有工作?”
“没准,还行吧,”祁昼回答的似是而非,双腿交叠,身子陷进沙发里,修长的食指扣着一罐冰可乐的拉环,似乎也没什么胃口,努了努下巴,“你先吃你的。”
程织岁盯住他扣在可乐上的手指,鬼使神差将手里的几串烧烤递过去,“你不喝点酒吗?”
祁昼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你今天到底是想干什么?”
程织岁舔舔嘴唇,将烧烤放在他盘子上,起身去旁边的冰箱里拿了两罐冰啤,自己先开了一罐,“不想干什么,天儿太热了,就想喝点凉的败败火。”
祁昼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刚在酒吧没喝啊?”
程织岁咽下一口冰啤酒,苦涩的凉意顺着喉咙涌下去,顿时更清醒了,“我没有去酒吧喝酒,是我同事喝醉了,我去接她回家。”
祁昼挑了下眉,视线在她手指的创可贴上路过,“嗯,那你和何元培吃晚饭的时候没喝点?”
程织岁细白的指尖握在冰凉的啤酒上,短暂的顿了一下,“你在攀岩馆看见他了是吧?”
“是看见了,他不是去找你的?”
“是去找我的。”
祁昼嗤笑,语气听不出来喜怒,“哦,这么多年,你还联系着他?没看出来啊。”
一句话,将嘲讽的意思说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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