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程织岁尴尬的脚趾抠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家里有没有地缝让她钻一钻?
要不是觉得现在拔腿就跑,有些不太礼貌,程织岁早就狂奔了!
苏止榆这才想起放下行李箱,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放柔了语气,“孩子,你是……?”
程织岁看了一眼自己的装着,头皮发麻,只觉得僵硬的脊柱被灌入了一股冷空气,手指头都无处安放,只得磕巴的回答。
“阿姨,我……我是念念的朋友?”
这么说完全是下意识的,怕被长辈误会。
苏止榆更为疑惑,“……念念朋友?”
念念还有这个年龄段的朋友嘛?
“啊,也不全是……”程织岁口不择言的摇摇手,“就是……我是……”
这要从哪儿开口解释才好?
以这个形象出现见长辈,程织岁整个脑袋都空了,她感觉头顶上好像照着一个一万瓦的日光灯,慌的不知道从何解释,只得用可怜巴巴的祈求目光看向后面祁昼。
眼神疯狂的暗示——拜托,大哥,你说句话好不好?
祁昼接收到信号,总算直起腰来,他手掌半握成拳,屈指抵在唇边,可即便是这样,依旧能看到他翘起的唇角。
程织岁抓狂。
有那么好笑吗?
“妈,别问了,先给她找个衣服吧。”祁昼下巴一抬,向程织岁的方向递了一眼。
苏止榆忽得想到了什么,漂亮的眼睛又向她身上打量了一遍,才拍了拍脑门,“你瞧我,心里这一乱,脑子都不转弯了。孩子你等着,阿姨先去给你找个衣服换上。”
苏止榆怕她尴尬,没再多问,快步去了自己的卧室。
她走了,客厅里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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