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没损失什么,但是也让她身心俱疲,不想谈恋爱了。
她也是没有想到梁扬当初是图她的钱,后来也分了,他没多久就找了下一个小富婆,她送的那个手表梁扬卖掉了,她看到有人在卖这手表,但是她没买回来。
就当做丢泰晤士河里了。
她也不心疼,那手表即便要回来,也不值钱了。
算了,她想。
要不是刚才贺川提到了梁扬,她已经忘记这个人了。
贺川又捏她的腰,说:“那个梁扬长得像我?你怎么会接受他的示好。”
“比你好看。”她说。
“嘴硬。”
程回不想和他‘打情骂俏’的,表情严肃,说:“贺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笨,被人骗钱,被你骗色。”
贺川脸不红心不跳的,没有回应,反而搂紧她,要睡觉。
程回其实恨死了现在这幅温水煮青蛙的状态,等她什么时候反应过来,其实都晚了,人早就被贺川吃光抹尽了,而且这个人还吃的渣都不剩的。
睡了一觉起来,程回感觉好多了,鼻子也通了,说话不哑了,但是问题来了,她接到了辛甘打来的电话,她要来伦墩看她。
辛甘要来,程回肯定是拦不住的,她来的话,也是跟她睡一间屋。
程回把这事跟贺川说了,她的意思很明显,要回去。
贺川说不行,“这有房间,她来了就住这。”
“你有病吗?”
“她知道我跟你的事,不用装了。”贺川直接说。
“可也不能啊,为什么要住你这里,我又不是没地方住。”
“程回,别做鸵鸟了,你逃避解决不了事情。”
程回笑:“说得我好像跟你共同进退似的。”
“难道不是么?”
程回没忍住,又骂了一句他有病,病得不轻。
贺川被骂了还笑,挺高兴的。
辛甘那边得知贺川又去找程回了,是一百个不放心,所以想来伦墩看看程回。
还有一个目的是跟贺川谈谈。
程究暂时不知道这事,他出差去了,忙得焦头烂额,家里的事情她都没有跟程究说过。
没过多久,贺川直接打了一通电话给辛甘,让她别来。
辛甘气不过,说:“你知道程回的情况吗?你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她妈妈刚去世没多久,贺川,这事跟你是逃脱不了责任的。”
辛甘也是气急败坏了,她是真没想到贺川直接追到了伦墩。
她当初就不该心软把事情告诉贺川,现在好了,他直接追到了伦墩。
程回没告诉她,主要也是怕他们担心。
贺川也知道程夫人的离世是跟自己多少有些关系,但是这就意味着他要放弃程回?不可能。
“程姨的死我知道我有逃脱不了的责任,但是从头到尾,我都听了她的话,她让我跟程回分手,我就分了,然后呢,程回变成什么样,你跟我也是有目共睹的。辛甘,你是程究的媳妇,程究是我发小,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他不清楚吗?”
辛甘沉默,她知道程夫人不同意程回和贺川在一块,也清楚程夫人作法挺极端的,甚至让程回出国,和贺川彻底断了。
“辛甘,我当然也有错,这点我不否认,我也有问题,但是我对程回的心意是没有变。”
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清楚,他对程回的感情。
辛甘没说话,贺川的为人,她了解的不多,因为接触的不多,而且几年前那些事,她也没机会跟贺川接触,他说这番话,她信也没什么用,主要是看程回的。
“程回因为你,受过的伤是真实存在的,她因为你,得了抑郁症,这也是没办法痊愈的,你也清楚。我更担心她的抑郁症随时会复发,你现在和她,其实不太合适在一块。”
贺川也沉了脸:“适不适合我说了算,当初的错我不会再犯一次。”
辛甘:“……”
……
贺太太收到了温颜打过来的七万块,不多不少,刚好。
贺太太转而把钱汇给了贺承,又给他打了通电话,但是他没接,应该是有事情。
幺幺有点小感冒,打了几次喷嚏,这么小,不能总打针吃药,而且把钱都给了贺承,贺太太也没剩下多少了,就想省着点,不去医院了,给幺幺加了衣服,冲了感冒冲剂给他吃。
贺承对幺幺这个儿子是从来都不关心,这几年,完全把这个儿子给忘记了。
他眼里只有钱。
拿到了钱,贺承也咩给贺太太回过信,直接拿钱去投了股市。
他在炒股。
他想用炒股翻身,也是因为他有个朋友有内部资料,可以里应外合,和他一起干票大的。
贺承东躲西藏的,就是怕人认出来,他炒股,也是用的朋友的账户。
这十万块,贺太太不断发来短信提醒他,这是她最后的十万块了,现在手上没有钱了,幺幺还要看病,希望他不要胡乱挥霍,看着点来,不管做什么,务必给自己留条后路。
贺承看完,删都懒得删了,直接不理会。
贺太太在乡下提心吊胆的,就怕贺承被骗,也怕他胡乱来,每一种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她打电话给贺承,贺承都不接,她没办法,联系不上了。
只能心里祈祷这事今早结束,贺承早点回来照顾他们娘俩。
年纪到了,加上条件艰苦,导致她整个人苍老的特别快,而娘家那边的亲戚出了事后,人心惶惶的,也不来往了,她现在是真走投无路了。
……
严津一直要对付贺川,他抢了贺川这么多客户,贺川还没有动静,他觉得有点太平静了,于是找人查了贺川的动静,结果得知贺川并不在墉城,而在国外。
怎么还有这个心情度假的?
严津怀疑应该不是度假这么简单,但是具体的又查不到贺川在干什么。
只是大概得知他在国外,就没了下文。
严津就问温颜,问她有没有听说贺川的行踪。
温颜说:“这我哪知道,都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要不然我会来投靠您?”
“也是,你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更不清楚了。”
“怎么了?”
“他没什么动静,我害怕他在想其他办法对付我们。”严津说。
这也像是他会做的风格。
温颜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打听下他的情况,具体怎么样,我再跟严总您说。”
“这我就放心了,你出马,我安心。”
严津站起来,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走出办公室。
看他出去后,温颜立刻沉了脸,冷笑了一声,这老不死,还不是在利用她打听消息。
温颜心里其实也没底,贺川的确太过安静了,跟没事人一样,她立刻给一个人打了电话,问那个人贺川最近有没有在公司,还有知不知道贺川的行踪。
那人呢是贺川公司的,也是温颜收买的人。
温颜有什么消息都是跟他打听的。
那人说:“最近都不在墉城,去了伦墩,似乎是有什么项目要谈。”
“项目?”
“对,伦墩的一个大老板,据说很有钱,大公司的老板。”
怪不得呢。
温颜想:“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我知道的也不多,毕竟不是老板的助理,抱歉啊,温姐,不过这种事下次就别来问我了,你知道的,万一让老板知道,我肯定是做不下去的。”
“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我你也信不过?”
“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不相信温姐,主要是怕万一。”
“这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会的。”
“那好,谢谢温姐。”
温颜挂了电话思索了一阵,毕竟不知道贺川跟什么老板见面,心底有些不安,还有谁是她不认识的?
贺川的人脉,她一清二楚,怎么会漏掉一个伦墩的?
光是猜也猜不到,温颜立刻让人去查。
这下,温颜不止查到了伦墩那位大老板,还查到了程回也在伦墩。
她差点把程回给忘了。
所以一开始的故事是程回在伦墩,所以贺川才去了伦墩?
这个故事有点意思。
贺川到底是贺川,果真是心尖的人,这都跟到了伦墩。
……
温颜这边刚得知贺川的行踪,又接到了温先生的电话,温先生说:“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跟爸爸说?”
“爸,什么事?”
“你和贺川的事。”
“……”温颜笑不出来了,犹豫了会,说:“想找机会跟您说,但是没找到机会。”
“你现在在哪里?贺川呢?”
“爸,我和贺川闹的不太好看。”
“什么叫不太好看,现在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们俩为什么没有领结婚证?”温先生是后面才知道这事的,他在伦墩,没有听到他们俩分开的事,现在听说,也是朋友看到了网上的消息,打来电话问他的。
这一问,他才知道。
而且似乎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这绝对是大事,然而温颜一直没说,他也就一直被蒙在鼓里。
温颜一时语塞,过了会,才道:“爸爸,您先别着急,我会跟您解释清楚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领证呢?你不是说过领了吗?怎么现在是没有领证的?”
温颜也解释不上来,她承认:“是我当时骗了您,爸爸,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也是为了结婚,我怕您不同意我们那会办婚礼。”
“你是不是傻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就是你吃亏,没有结婚证,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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