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坦白 交心

深情藏不住 蓝掉 3021 字 2个月前

这种事,程究也没必要瞒着她,说:“怕了?”

辛甘沉默,把剥了皮的橘子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怕,怎么会不怕。只是希望你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的时候,小心一点。”

程究半坐着,认真听完,点头,然后叫她,“过来。”

“什么?”

“背上伤口有点痒,帮我看下。”

辛甘没多想,立刻上前,一脸担忧看着他,想去看他背后的伤口。

她也没防备,程究在她过来的时候,就握住她的手腕,拽到自己怀里,他胳膊的都是小伤,没伤到手,醒了之后就不需要输液了,手背上没有滞留针,可以使劲,抱她。

辛甘被吓得叫了一声,被迫双手撑在他大腿上,不敢挣扎使劲,就怕误伤他。

程究也仗着这点,可以肆无忌惮,他也不怕她生气。

辛甘反应过来,没说什么,也没抗拒,反而担心他身上的伤,低声说:“你先放开,我怕弄到你。”

程究没说话,也没放手,手指还饶到她后颈扣住,掌心灼热,烫的她耳朵开始泛红,发烫,更不敢看他,还靠的这么近。

程究说:“辛甘,其实我很想做一件事,现在想试试,可以吗?”

辛甘不傻,明白他的意思,就……没抗拒,不过眼神躲闪,不敢看他,轻声回应:“可、可以吧。”

得到她的回答,程究真就笑了一下,低头吻了上去。

辛甘还真没碰过接个吻还要征询她意见,还没来得及细想,脑子逐渐空白,云里雾里的,为了配合他,维持着双手撑着弯腰的姿势很久,她脖子都酸了。

辛甘是真不懂,没谈过男朋友,也没接过吻,虽然理论知识多少懂一点是,实操起来完全跟理论知识完全不一样。

过了一两分钟,程究终于放开她了,额头相抵,他唇上都有颜色了,说:“这么乖吗?”

辛甘稍微推开他,站直了身体,平复心情。

程究盯着她:“半年能提前么,不想等了。”

辛甘抿唇,脸颊颜色通红,“那你想不想听我说一下贺承的事,等我说完,你再做决定。”

程究没想到她会亲口坦白,还怔了一会,说:“你说。”

辛甘心里没底,提到贺承这事,她不确定程究会不会介意,可能是个男人多少都会介意吧,这关乎到她的名声。

现在由她说出来,总比他从别人那知道这事来得好。

毕竟是她坦白的,她也算是说清楚了,没有瞒着他。

……

贺承的公司极愿意捧着他,砸了不少资源,让他去演一部戏的男二,虽然说是男二,好歹是一个起点,比起其他没有背景出道的新人好太多了。

因为进了组,贺承时间相对没那么自由,他就算离开剧组,也要事先跟经纪人打声招呼,报备行程,他性格本就不受约束,非常讨厌有人管,到进组第二周的时候,就不耐烦了,脾气上来,对助理没那么好了,动不动就凶助理,助理是个年轻的小姑娘,长得挺可爱的,被贺承骂了,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贺承事后发现,助理有几分神似辛甘,尤其是皱眉要哭的表情,辛甘当年也在他跟前哭过,现在想起来,他好像就是那会突然喜欢上辛甘。

拍一场戏下来,调整好情绪的助理连忙拿椅子给他休息,小心翼翼问他:“要喝水吗?承哥,还是要吃点什么?”

“不用。”贺承玩手机,头都没抬,“你叫什么名字?”

她做他助理也有半个月了,他居然还不知道她名字,助理也不敢说什么,说:“我叫阿昼,昼夜的昼。”

“多大了?”

“十九岁。”

“不上学了?”

“恩,辍学了,因为交不起学费。”

贺承笑了笑:“真可怜。”

他说可怜,可不是真的可怜她,阿昼多少察觉到一些,他不是个好伺候的人,脾气太坏了,可她不敢得罪,她需要这份工作,不然活不下去。

贺承说:“谈了男朋友没?”

“没、没有。”她哪里有时间去谈什么男朋友,不过贺承问她这些,总觉得很奇怪。

贺承收起手机,终于正眼看她了:“抱歉,之前我心情不好,对你是凶了点,你别在意,以后我改,咱们俩还是好好一起工作,你照顾好我的日常起居,我跟公司说给你涨工资。”

阿昼一听可以涨工资,当然不计较之前的事了,而且他也道歉了,她当真了,连忙赔笑:“谢谢承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帮我去订束花,送去一个地方,写我的名字。”

“好,有什么其他要求吗,比如要什么花种?”

“什么花种?随便吧,什么菊花啊,白菊之类的。”

贺承给她发了地址,阿昼也没多想,趁他开拍的空隙才去联系花店。

……

辛甘跟程究坦白完后,他好半晌没说话,她心里顿时没底,觉得自己是自取其辱,他肯定是介意的,要不然不会什么话都不说。

越是这样想,她的心情越是失落,不过也好,他要是介意,刚好趁这个机会取消婚约好了,也遂了她的意。

她都在好解除婚约之后,跟家里交代清楚,安抚家人情绪,她再跟家里坦白移民,那之后的事就好办多了,没什么困难。

而且她也不是特别喜欢他,不是非他不可,更不是离了他会活不下去。

所以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他不说话,辛甘打破沉默,说:“你要是没有其他要说的,那、那我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要是觉得恶心、或者讨厌我的话,解除婚约也可以的。”

“程究,你放心,这是我的问题,到时候可以推到我身上,他们不会怪你什么,是我的责任。”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程究还能说什么,怕他有心理压力,特地把责任揽了过去,程究眼神都沉了,望着她好半晌,突然笑出来,说:“辛甘,我还没说话,你就这么担心我会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