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模样多么清冷又清醒。

岑鸢再次抓着她的手,却是眼神散乱了些,忙坐起身,靠在床头。

他身体冒火了。

可他得忍。

十八岁是底线,否则有罪恶感。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他知小姑娘是发了狠,跟那劳什子的绝情蛊较上劲了。

另外,他还知,她是想试试,这辈子能不能有一个孩子。

岑鸢比谁都清楚时安夏的想法,越是如此,他越不能放任自己。

他便是在清冷的夜里听时安夏悠悠问,“如果我这辈子......解不了那什么见鬼的绝情蛊,夫君又当如何?”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第一次问了。

以前的每一次,他都回答她,“解不了就解不了,又不是不能过。”

可时安夏比谁都知,岑鸢其实是十分炽热的男子。如今能克制,日子久了,他未必不会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