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是一门心思想回北翼,再也不想看到部落里的任何人,包括她那个当了王上的瓦真哥哥。

时安夏等红鹊一顿稀哩哗啦哭完了,才柔声道,“要有点耐性,要相信你哥哥会处理得很好。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咱们越是不能急着走。”

“可是姐姐好可怜啊,呜呜呜......”红鹊抹着眼泪。

“所以这个时候才能显出你的重要性啊。”时安夏抹去红鹊的眼泪,“你多陪陪你姐姐,她现在最需要亲人陪在身边才能不胡思乱想。你是她做梦都想找回来的妹妹,你如果对她亲近,她就会觉得那些闲言碎语不值一提。”

红鹊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抹着泪儿跑去了沐桑的屋子。

拙纳和海氏都在边上寸步不离陪着,生怕女儿再想不开。

沐桑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愿清醒。她已经睡了两天,足不出户。

海氏摸着女儿的头发,“桑儿,你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沐桑喃喃回应,“母亲,我不饿。”

“不饿也吃一点啊。”海氏愁死了,看着女儿瘦弱得像纸片一样的身子,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