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塔路那张原本少年的脸也彻底阴狠狰狞起来,嘶哑着吼一声,“驾!”

随着拘无重心里暗道一声“完了”,塔路那支再次射出的箭竟连方孔都没穿过去就掉在了地上。

当然,这掉不掉的,反正也是零环,倒没什么区别。

可作为一个箭手,一个宛国箭手,这个项目的设置都是宛国提出的,他竟然连铜钱方孔都没穿过,这就是极大的侮辱。

塔路的心灵受到了重创,第三箭拉弓的时候,手被弦割出了血。

零环!

零环!

零环!

直到第八箭时,塔路的箭才终于堪堪从方孔通过,歪歪插在靶上,勉强没掉,拿下两环。

第九箭,零环。

第十箭......又没过方孔。

全场安静得震耳欲聋。就是那种北翼人想欢呼都不好意思欢呼了,毕竟礼仪之邦,多少还是有点包袱在身上的,就憋着,真的憋出了内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