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梳着两根辫子，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正穿着风衣，冻的瑟瑟发抖，站在广场上的大树下，眼睛滴溜转着盯着大厦入口处。

不多时，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走了过来，将一杯奶茶塞到她手里。

“小怡，大门还没开？”

秦怡赶紧喝了一口奶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热乎起来。

她摇摇头，看了一眼手表，“还没有，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十分钟，居然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这家公司的员工也太幸福了。”

女孩冷哼一声，“我看啊，他们就是害怕自己公司的秘密被曝光，这才吓得不敢上班。”

秦怡说，“柳林学姐，咱们手里的证据应该已经够用了，直接去告发他们吧。”

柳林微微蹙眉摇摇头，“我们有物证和照片，但是还差一个人证，这样才能把这种不良企业锤死，现在去告发，可能会因为证据不足而打草惊蛇，再等等吧。”

柳林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裹在秦怡脖子上。

“干咱们这行的，就得有耐心，还要能吃苦，等以后你把这段经历写成小说出版，可以让更多人看到这些不良企业究竟是多么黑心。”

秦怡手里紧紧抱着奶茶，乖巧点点头。

等了一个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总算看到了一个员工来上班。

两人赶紧走上去套话。

秦怡紧张的拿着录音笔，听着柳林那熟稔的话术，对她的崇拜感达到了巅峰。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他们这提心吊胆的状态总算告一段落。

他们拿到了最重要的证词。

两人一同来到相关部门。

却因为今天是周末，被拦在了外面。

门卫大叔说，“今天是周末，不上班的，你们挑个工作日再来吧。”

柳林咬咬牙，“大叔，我要提交的东西很重要，等到明天，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

门卫大叔也很无奈，“现在是周末啊。”

柳林将自己的身份证掏出来，“能不能打电话联系个人，我把我身份证压在你这，行不行？你先打电话，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秦怡也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我也是，我们自己负责，大叔，真的时间紧急，不能给他们逃跑的时间。”

门卫大叔连连拒绝，两人将自己的身份证往他手里塞。

忽然，门卫大叔往身份证上瞄了一眼，看到了秦怡的名字，拒绝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他拿着身份证反反复复看了秦怡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