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裴景山低沉的笑出了声。
真是聪明啊!
以他对秦纤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
上次她要举办宴会,奠定秦家在首都扎根的基础,安德尔出手横插一脚。
虽然安德尔的行为对秦纤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秦纤肯定是记仇了。
有仇必报,是她的行为准则。
他笑着低头看看手上的伤口,“时间差不多了,都快点行动,争取在这个月内将这里的所有地下组织的掌控权拿到手。”
“是!”
……
秦纤穿着礼裙,外面套了一件披风,将一些小型枪械靠贴身放着,披风恰到好处将这些突兀的武器全部遮挡。
站在镜子前,她将头发也放了下来,耳坠和胸前的挂坠里面也全都是迷药和武器。
“范振新那边为了这场宴会做了什么努力?”她问。
身后的卫希回答,“他把宴会的服务生换了一部分。”
秦纤眼睛微眯,整理着头发。
“他的计划,现在能猜测到吗?”
卫礼挠挠后脑勺,“能猜到一部分,他大概是想要给你下药,小姐,咱们这次准备的很齐全,你就放心吧,只要他敢动手,我就能让他有来无回!”
秦纤活动活动有些酸涩的胳膊,“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总不能当众把他杀了。”
若是在前世,她已经下令将范政新全家满门抄斩了。
有些不能杀的,她也能直接招来暗卫将这些家伙暗杀。
但这个世界还真不能这么干。
卫希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将这个范振新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他还有什么同谋,或者……反正就是逮住一顿打就是了。”
秦纤回头看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卫希嘿嘿一笑,“小姐,我以前就是专门干这种杂活儿的,现在这不一直在你身边,好久没干了,手都有点痒痒了。”
秦纤,“……裴景山为什么不把你带走把卫礼给我留下。”
这话有点扎心了。
卫希清清嗓子,“大概是因为我疯起来容易失控,我疯起来可以一人单挑敌人窝点,老大为了这事儿没少说我。”
秦纤一手扶额,“所以,他要把你留下来,折磨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