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是谁传连城心肠歹毒,意图害菲菲流产,你去指出来。”

在场人纷纷怔住,沈黎川到嘴边的话也卡住。

连城却比所有人加起来都淡定。

她知道,他们一定莫名其妙,不是痛打她这只狗吗?怎么突然间要替她这只狗伸张了。

怎么会是伸张,欲抑先扬罢了。

狐天德面上还僵硬着刚才的扬眉吐气。

他呆愣几息,迟钝对上梁朝肃阴鸷的眼神,刹那间好似有千斤万斤,压的狐天德窒息。

身体却噌地弹起,站直,“是......是......”

他咬牙,“是我自己。”

“你自己?”梁朝肃犀利至极,“狐家成精了,修出千里眼,顺风耳了,不仅知道我家里的事,知道连城讨好我,控诉我不信她,甚至连原话都一清二楚。”

狐天德额头止不住冒汗。

他不想在梁文菲面前表现这么怂蛋,但余光里但凡扫到谁,玩的穿一条裤子的二代,也避开他目光,唯恐被他攀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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