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巴结梁朝肃?”

狐天德情不自禁怂退两步,连城再度欺上,逼他继续后退。

“至于狗,我只被狗咬过,你这么刻薄嘴贱,所以才当了汪汪先锋官吧。”

狐天德后背抵上墙壁,一撞之下才反应过来,随即恼羞成怒。

“你才是狗,你怎么巴结朝肃哥的,大家全知道。又是大清早借收证件,去敲朝肃哥的门。又是梁夫人让你抽血,装柔弱接近朝肃哥。”

他捏着兰花指,掐嗓子学女腔,“‘你说过信我,话还算数吗’。”

“简直笑掉大牙了,想借勾引朝肃哥留在梁家,也不看看朝肃哥什么段位,你什么品种,他恶心死你了。”

连城面色苍白,荒诞又难堪。

那般没有尊严的哀求,时隔几日被不在场的人,绘声绘色学出来,一字字碾着讥诮。

就跟寒冬腊月被人扒光衣服,赤裸裸游街示众,身上最不想被瞧见的不堪隐密,被人细致观赏,品头论足,再口口相传。

她心中再平静,也忍受不了自尊这样被人冒犯。

“这些,都是梁文菲告诉你的?”

“是又怎样,你难不成还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