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想到这,脸上颓靡得很,梁朝肃的心机城府,她哪里玩得过。

他走一步算十步,连城十步都走完,才看清他一步的预谋。

“那薄先生什么时候来,我治就是。”

“明天下午。”梁朝肃抬手抚摸她眉眼,“你是不是忘了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想治?”

连城一哆嗦,引得梁朝肃神色冷峻,又盯她。

“我怕......”连城磕磕巴巴,“你一直不做预防,我有病反而安全。”

她精神紧绷到极致了,惊慌难以自持,投映在梁朝肃眼中,他忽然轻柔下来,“不用怕——”

不用怕什么,他不说。

连城浑浑噩噩,余光瞥见他手,食指中指上一道挨一道,细密的小口子,像薄刀片划的,不深,却都渗着血。

她脑子不受管控,下意识问,“你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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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一个乌云低垂的好日子。

一大早梁文菲亲自上楼叫连城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梁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梁文菲寸步不离连城,来到B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