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四人甚至都没有受到什么审问，只是刚聊了句闲话，就被直接放了出来。

当乔瑜盯着一众佣兵复杂却又敬畏的目光走出西区监狱的时候，只觉得郁清川格外可爱。

“怎么没见李平威出来？”程斯年一边牵着罗蓁蓁往外走，一边往身后的监狱大门处看了两眼。

“怎么？刚刚没吵过瘾，你还想跟他再吵一架？”乔瑜皱皱鼻子，语气有些戏谑。

“啧。那能怎么办？”程斯年咂咂嘴，“大庭广众的，总不能真跟他动手吧！何况我也挺久没吵过架了，过过瘾。”

……

乔瑜默不作声地看了江湛一眼。

其实她那时候已经感觉到江湛准备动手了，只是后来程斯年出声吵架了，江湛才作罢的。

乔瑜有的时候是真的在想，江湛话这么少会不会就是因为程斯年话太多的缘故？

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程斯年话多，说的时间长，江湛就没什么时间说话，所以话就越来越少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江湛其实是愿意听程斯年讲话的。

——如果不是废话的话。

江湛是个极其怕吵的人。

过多的声音会让他十分烦躁。

但除了乔瑜之外，程斯年也是江湛的一大“话题制造者”。

不同于对乔瑜的言听计从，江湛对程斯年很多时候是采取无视政策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程斯年说的话，他就听不进去。

所以乔瑜有时候会觉得很庆幸。

庆幸程斯年能够从小陪在江湛身边，不嫌弃江湛的性格缺陷，十几年如一日地把江湛当成兄弟。

“……乔瑜？”

乔瑜正出神地想着，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程斯年疑惑的喊声。

抬起头，还看见了江湛担忧的眼神。

“我没事，刚刚只是在发呆而已。”乔瑜冲江湛安抚地笑笑，然后又扭脸问程斯年：“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