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川看着江湛上车的背影,在心中默默腹诽道:那可不一定吧……

乔瑜一上车,还没来得及跟程斯年和罗蓁蓁打声招呼,就被江湛单手抱回了房间。

隔间的那扇小门“啪”的一声便关上了。

罗蓁蓁正坐在程斯年怀里和他一起看书,见状脸上一懵,“江大哥这是生气了?他们……是吵架了吗?”

“傻不傻?就湛哥那样的,舍得跟乔瑜吵架?”程斯年看着被关起来的门板,勾起嘴角,满眼的幸灾乐祸,“顶多也就是‘体罚’。”

程斯年的眸光中含着一丝暗示。

罗蓁蓁看懂了,双颊微微泛起红晕。

程斯年见状心下一阵燥热,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角,低声诱惑道:“你的升降床放下来挺麻烦的,晚上还是跟我睡吧。”

虽然现在还不能吃肉,但能抱着睡也是好的。

罗蓁蓁闻言没说话,但脸上的绯红却更加明显了。

这个大尾巴狼每天都不安好心。

他们从大马村出来后的第二天,就因为她没收好晚上放在床边的水瓶,不小心在行驶途中让它从升降床上掉下来了,结果就遭到了程斯年非常严肃的训斥。

程斯年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这种行为有多么多么危险,然后就理直气壮地把她的升降床给升了上去。

她本来还觉得程斯年说的挺对的,一直在自责。

结果等晚上她想把床放下来睡觉的时候,程斯年就原形毕露了。

说什么都不让她降床,非要让她睡在他床上。

罗蓁蓁想到程斯年那天晚上的身体反应,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是架不住程斯年打着滚撒泼。

于是这么多天,她的床就再也没有降下来过。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纵容,程斯年现在胆子也大了很多。

虽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他每天晚上抱着她的时候,都要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的,非得把她捏的面红耳赤、浑身发软,才肯放她睡觉。

关键是他自己也难受。

她几乎每天都是被硌醒的。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

程斯年每天都难受成这样了,为什么还非要跟她一起睡……

损人又不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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