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乔瑜自小便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就算会做饭,也只是当初心血来潮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跟着家里的阿姨学过几次,厨艺十分有限。末世之后就更别提了,菜都没得摸。本来还在担心会浪费食材呢,这下好了,问题迎刃而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下午的时候,程斯年没去上班,一下午都窝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嘛,但晚饭还是他做的。

饭后,乔瑜拉着江湛回了房间,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跟程斯年说的啊?为什么他连班都不去上了?这种关键时刻,他不应该能放假的。”程斯年作为医护工作者,这种时候不应该在医院一线吗?

江湛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下,拉过她的手,一边把今天收取的物资给她,一边低声答道:“我跟他说,佣人都走了,家里缺个伙夫。他要是不请假,医院那边我就去给他办离职。”

乔瑜听完“噗嗤”一声就笑了,“真惨,看来他平时没少被你压榨啊……”

只要乔瑜开心,江湛就高兴。江湛宠溺地看着她笑倒在他怀里,明媚张扬的笑脸深深印在他眼中,让他心里一阵阵地发痒。

物资的转移在不知不觉中暂停,江湛像是受到蛊惑般低头吻了吻她含笑的眼睛,然后顺着光滑细腻的面颊一路向下,攫住她软嫩的唇。灵活的舌尖轻松撬开贝齿,毫无阻碍地钻入温暖的腹地中扫荡,肆意的舔舐过口腔中每一寸皮肤,然后才捉住温软的丁香小舌,将它卷起来,辗转拉扯、吮吸。

乔瑜仰着头承受他的吻,直到感觉一阵火热探进了她的衣内,隔着薄薄的胸衣正在揉捏她的小山丘时,才倏忽间警铃大作。她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忙不迭地喊道:“我、我还没洗澡!”然后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浴室。

江湛被她突然间推开,也不气恼。慢条斯理地抽出领带,解开纽扣,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浴室门前,直接推门进去,“啪嗒”一声上了锁。

乔瑜还没来得及回头,背部就贴上了一片灼热的胸膛。敏感的耳垂落入温暖的口腔中,染上一片氤氲的红。

江湛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强势,乔瑜无法拒绝,只能任由他拉着她沉沦,极尽放纵。

乔瑜被江湛折腾了一夜,从浴室到卧室,直到天微微亮起来时,才终于被放过。她头一歪,直接就昏睡过去,甚至连江湛给她清洗和换衣服都完全不知道。

第二天乔瑜一直睡到了中午,醒来以后还是浑身酸疼绵软,动弹不得,只能像块破布似的瘫在床上。

乔瑜想,她以后再也不轻易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