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随你,爱说不说。”
程安宁的身体还酸着,要不是知道他结了扎,昨晚怎么都不可能让他不做措施,毫无障碍负距离接触,他跟疯了一样,不知轻重,还有喝酒的原因,现在想起来,被咬得很重的地方还在阵阵泛着酥麻。
周靳声语气低沉,“宁宁,别引诱我,我明天做手术。”
程安宁很好奇,声音放轻,问他:“你不怕么?”
“怕什么?”
“我搜这个手术也是有副作用的,一直堵着会得炎症,长期以后也会复通失败......”
不管是男方女方做都会对身体有伤害。
她今天中午的时候听到几个同事在聊类似的话题,忍不住又上网搜了一下案例,还找秦棠了解,秦棠说具体情况因人而异,有概率会复通失败,时间越长越难......
周靳声做的时候肯定有了解过的,但跟她遭的罪比起来,不算什么,“怕我断子绝孙?还是怕以后影响你的幸福?”
程安宁:“......”
她心虚看了看周围的同事,燥得厉害,赶紧起身走到外面没人的走廊讲电话,“谁怕了,又不是我不能生,我想生我随时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