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生理期,中午喝了姜茶不管用,刚来的不是太疼,一般是来了之后几个小时候开始疼,她又在滑雪场玩了一天,摔了不知道多少次,屁股着地,大概是冻到了,小腹下坠似得疼。
“什么时候能放我下车?”程安宁忍着生理期痛,声音干哑问他。
周靳声没回答,这一路他的电话倒是不断,没有和她说过话,“到了会放你下车。”
“要到哪里?给个准话行不行?”
“急什么。”
程安宁疼得闭眼,好像这次疼得比以往都要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多少,抓着车门把手,车流终于松了,车子跟着车流缓缓行驶,她的手机响了,是孟劭骞打来的,她拿起来接了。
“宁宁,在哪里?”
程安宁忍着不适,说:“在回去路上。”
“周靳声还在你身边?”
程安宁犹疑几秒,否认道:“没、没有。”
“告诉我,说实话。”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