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不生气,“我叫程安宁。”
“叔叔叫林柏森,柏树的柏,可不是伯伯的伯,是叔叔,不是伯伯。”林柏森着重强调。
“叔叔五行缺木吗?”
“大侄女就是聪明,还真是。我一出生,我爹妈请算命先生一看,嘿,巨缺,给我取了个柏树的寓意,希望我壮阔得像一片森林。”
程安宁一搭没一搭和林柏森聊着,林柏森的梗,她都接得上,比他更无厘头,还一口一个叔叔喊着,林柏森嘴都要笑裂了,回头跟周靳声说:“靳声哥,你家有这么个活宝怎么不早点带出来认识认识,太好玩了。”
程安宁心里没好气骂了句:你才好玩,你全家才好玩。
妈的,把她当玩具了。
其他人都插不上话,就他们俩在聊。
林柏森给她倒了杯鸡尾酒,里面有冰块,低度数的,她连忙摆手:“谢谢叔叔,我不喝了,等会要给小叔当司机,送他回去。”
“度数不高的,很低,跟饮料一样,喝一点没事,而且你小叔自己能开车,他没喝酒,一滴没碰呢。”
程安宁平时可以喝,不矫情,但生理期,一滴不能沾,喝了会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