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混!骗我假怀孕,我才松口,既然没有怀孕......”
“怀不怀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打算二婚。”他直接打断。
廊灯从头顶落下,张贺年的眼神愈发深沉锐利,“秦棠这个儿媳妇,您认也认,不认也得认,说过很多次的话我不会再说,今天是最后一次,过段时间我会和棠棠筹办婚礼,您愿意来就来,不愿意不强求。”
“父亲和爷爷会参加就行了,其他人,可有可无。”
说罢,张贺年径直进了张夫人和朋友聚会的包间。
包间里其他人认出他的身份,什么表情的都有,更多是心虚的,张贺年眼眸扫视一圈,气场强势有压迫感,他不说话,沉默得让人心惊胆战,
有人正要开口,张贺年缓缓勾唇,意味深长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打搅了,走错了。”
关门,走人。
一气呵成。
众人不会傻到觉得他是走错,哪能那么巧合。
又不说是什么意思,无非是个警告。
当天晚上,张贺年自然没回张家,话说得再清楚不过,反复纠缠,是浪费时间,他宁可陪秦棠在床上厮磨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