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周靳声跟我说你出事了,我看到新闻,我吓得差点晕了,还好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秦棠擦掉程安宁的眼泪,“我没事,你看,不哭了,不是回来了?我现在在哪里?”
“在港城呢,你发烧都晕过去了,就近治疗,医生说你连续发烧感染肺炎,再拖下去不治疗,你都要烧成傻子了。”
秦棠吸了吸鼻子,“对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睡了一天了。”
“张贺年呢?他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你不要担心,他刚出去打电话,没良心,一醒来就知道男人,算了,看在他豁出命去救你的份上,我不和他计较。”程安宁亲了亲她脸颊,“这下好了,大坏蛋被抓起来了,以后都不用怕了,我问过了,他死刑难逃!”
“港城没有死刑。”说话间,周靳声推开病房的门进来,他很不客气泼了冷水,“他是港城籍。”
“什么意思?”
程安宁怔怔问,她从周靳声那得知了陈湛这个人的恶劣事迹,对他深恶痛绝,也是因为他,秦棠才遭那么多罪,恨不得他吃花生米(枪子)!
周靳声清清冷冷的:“意思是如果港城这边有他背后那人的势力,他们首要做的是不会让他回到桉城亦或者北城,而是在港城立案审理,又回到我刚说的,港城没有死刑,只有终生监禁。”
他是律师,虽然没有港城的律师执照,但大概是了解的。
秦棠晃了下神:“那他害死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