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闻到味道,几步出去踹掉烧纸的铁盆,质问张夫人:“您在干什么?”
张夫人手里还拿着纸钱,支支吾吾的,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不轻,加上也有她心虚的原因,好半晌答不上来。
“给谁烧纸?说话!”张贺年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双目猩红,下巴一圈胡茬,面目狰狞,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劲。
“我、我烧纸怎么了......”
“您是在咒谁死?”
“我心疼我孙子行不行!”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般,她也难受,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个孩子,结果呢,连孩子的影子都没看见,就没有了。
这也愈发让她坚定当初棒打鸳鸯的决定,就该棒打,他们俩天生不合适!
“孙子?”张贺年嘲讽一笑,到头来,她只想着‘孙子’,秦棠的命不是名,“哪来的孙子?棠棠没有怀孕,是我骗您的,您听清了?”
“你说什么?”
“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孙子,以后您也不会有什么孙子,您要是不想张家败在我手里,您最好天天上香拜佛祈祷棠棠回来。”
说完,张贺年上楼找了老爷子。
老爷子也听说了,一时接受不了现状,卧病在床,他对张贺年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