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瞧见大家伙儿被她们的声音吸引,也不好再退回去。
便顺着方才的气势,冲过来大骂:“好你个许牡丹!你……你前些日子跑回家里来打秋风,天天欺负我娘,我就不说你了!
现在你自己犯了错,还跑来诬陷我们,你安的什么心啊?我娘每天那么辛苦照顾一家老小!你回来以后不说帮个忙,还天天坐着等吃。现在……现在你自己闯了祸,还非要赖到我们身上。你……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
“芬芳!芬芳!”
许金氏看到许芬芳如此激动,生怕许芬芳会说错了什么话。
于是,连忙阻止了她,自己亲自出马。
“牡丹啊,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你别以为你二哥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们娘仨。我告诉你,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担,别扯上我们!
我……我一个女人当家,照顾着公婆不说,还要照顾大伯和幺叔,我容易吗?眼下,我们二房什么都没做,你却非要冤枉我们,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些日子你回娘家来吃的饭,都是白吃了吗?”
许金氏的嘴巴,比起以前来,更加厉害了。
特别是她冲着许牡丹说话时的样子,都比以前有底气多了。
她喊住了许芬芳后,便二话不说,先将许牡丹骂了一顿。骂完以后,才又朝着众人道:“诸位乡亲,你们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
这个女人一定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离死不远了,所以才会像发了疯的狗一样,乱咬一通!
我们……我们跟许六月是有恩怨!但是……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上次在绣坊那头,被许六月的夫君教训了一次以后,我……我和我女儿,就都怕了。
平常……平常我们就连听到许六月的名字,都会害怕。又怎么会再去害她呢?
我男人他……他自从伤了身子以后,就再也振作不起来了。天天不是在家睡懒觉,就是躲在角落里不啃声。平日里,他连房门都不愿意出,更别提去管外头的事情了!”
“我胡说?你个贱人,胡说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