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是世人见识浅薄。对药材这东西的研究,只能算得上是冰山一角!”
说罢,金老大夫看向许六月的眼神,便充满了敬畏。
“现在好了!六月丫头,你可是得了神明庇佑和指示的人,是人间的仙女啊!
有你在,咱们宁国在医术这一块,恐怕就能翻身了!”
“嘘……”
许六月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提醒道:“金爷爷,这事儿可不能张扬出去。毕竟这世上坏人多得很,谁知道旁人是怎么想的?
更何况,我这一场梦来得蹊跷,也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若非我亲身经历,恐怕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说罢,许六月又接着给金老大夫戴高帽:“也就是金爷爷您,目光长远识大体,愿意相信我这小丫头片子的话。
我呢,也一样相信您。所以关于药材的事儿,咱们还得慢慢来。不仅仅是你我二人,就连宁国也一样,欲速则不达。”
话说到此,许六月便不想再继续跟金老大夫谈论所谓的梦境了。
虽说她在扯胡话的时候,张嘴就来。
但撒谎并非她的本意,也不是她的天性。
这一个谎言说出来了,以后就得用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圆。
就像手工编织一张网,编织得久了,双手难免打飘,总会出错。
所以许六月在这个狗血的话题上,适可而止。生怕金老大夫问得多了,她再给说岔了去。
看着金老大夫手中的卷柏,她立即来了主意,道:“金爷爷手中拿的,这是卷柏。
若论起药用价值和稀有的程度,卷柏比虎耳草更甚。”
“也就是说,这卷柏比起虎耳草,更难得!”
金老大夫不愧是个医迷、医痴。
瞧见许六月要给他解说草药,立即便乖得像个老学生。
坐姿端正,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