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梅一时没能拐过嘴,说错了话。
下一秒,瞧见许六月脸色不太好,立即又圆了回来。
“你瞧瞧我这嘴,也是够笨的!就是那许老二啊,他媳妇儿拿过来的。
我看着也不多,一斤左右吧?就没收!
一来,是因为许家压根就没养过鹅,我也不知道她的鹅绒是从哪里来的。
再加上许家的人品也不好,我哪里敢收?
二来呢,这鹅绒不是你要的吗?我想着许家那头对你素来不好,所以就……”
说到这,谢小梅还有些吞吐:“总之啊,我没收她的鹅绒,她还在我这里闹了好一会儿。
说我凭什么收别人的鹅绒,却不收她的?是不是瞧不起她?
你是知晓的,那许金氏的脾气儿,最是难缠。我那会儿杂货铺里还有别的乡亲哩,也顾不了她。
所以……所以我就说……就说这鹅绒是你收的,我只是帮你一个忙而已,你看……”
谢小梅将话说完,便一直盯着许六月的脸色。
生怕自己会给许六月惹了麻烦,让许六月不快。
毕竟这收鹅绒的活,又轻松又挣钱,她可不能丢了。
许六月哪里会和谢小梅生这气?
哪怕她知晓谢小梅拿她出来挡‘灾’,是谢小梅不厚道。
可那‘灾’换成了许家的人,她倒还要为谢小梅鼓掌了!
于是,笑着安抚道:“没事儿的小梅婶子,你做得很好。
许家的东西,我是不要的。以后若再有这种得罪人的事儿,你尽管报我名字好了。”
说罢,还特地看了宗余一眼。
道:“我许六月好欺负,可我婆母和夫君却是厉害的。”
言下之意,再简单不过。
为了一家人的清净,她不介意让众人继续对宗余母子保持恐惧。
“嘿嘿……你不与我计较就好。”
谢小梅见许六月如此,干笑了两声儿。
待许六月和宗余二人都走了以后,才松了口气儿。
自顾自道:“这六月丫头,你还好欺负呢?
你可是咱们村现在最彪悍的姑娘……不,是小妇人了。”
言毕,又不免打了个寒颤。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继续道:“六月家那男人好看是好看,可不好惹啊!光看一眼,脖子都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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