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刘氏这下忍不住了。
不管许六月说的是真是假,她心里总是不安。
于是,和许老头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去张府寻许绣球了。
更没有功夫,再找许六月的麻烦。
急匆匆往来时的方向走,指不定是要回村一探究竟呢。
顺利挑拨了关系后的许六月,心情那叫一个美呀!
有一种让人快乐的原因叫什么来着?
我看到你们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瞧瞧许老头和许刘氏那样儿?本来就显老,经过这阵子的奔波后,更是一下苍老了十岁不止。
分家时,每家人就得了那么十两不到的银子。即便是将许青天的那一份跟他们的加在一起,也不到二十两。
二十两银子在城里,够用多久啊?
更别提,还要给许青天治病了。
许青天的病呢,还真是挺神奇的。
他自己都冤枉得吧?
虽说进了勾栏院,可却没发生那档子关系呀!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花柳病呢?
呵……
这一点,还是宗余的功劳呢。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寻来了一种药粉。
只要沾染到了人的皮肤,那么那人便会浑身起疹子,奇痒无比。
症状,跟得了花柳病一模一样。
可你要说是花柳病嘛,那倒不是。
只是因为症状实在太像太像太像了!
而每个人,也都误会了许青天。
所以从一开始,便将他往花柳病的名头上摁。
不管是在镇上,还是来了城里,他都是按照花柳病的法子去治的。
这拖拖拉拉那么久过去了,愣是没治好啊。
身上的瘙痒虽得以缓解,但疹子却一直不消。只能靠喝药、擦药来缓解痛苦,治标不治本。
那药一旦不用了,立马又被打回原形。一开始送来城里时是什么样儿,最后还是什么样儿。
真真应了那一句:药!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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