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瞬间觉得十分无力,她说她不生气,她的不生气,到底是出于信任,还是因为,不在意。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默良久,忽然想到了什么,给江序打了个电话,“昨晚不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为什么后面又有个女孩子来我房间了,到底怎么回事?”
“啊…”江序似乎也刚睡醒,声音有些含糊茫然,打了个哈欠说,
“我不知道啊,我和子朗把你送回房间后我们就走了。程哥我昨晚也喝断片儿了,他们速滑队那几个男的太能喝了,我现在头还晕着,要不你问问子朗?程哥,咋回事儿,你不会昨晚喝多了之后…哎呦多大点事儿,嫂子问起来我帮你打掩护,我就说你昨儿一整晚都和我在一块儿呢。”
“什么都没发生,你别瞎说。”程澈没好气地说,又犹豫了一下,对江序说道,“我可能要提前走,表彰会也不参加了,麻烦你帮我应付一下,总局那边问起来,你就说我突然生病,回杭州养病了。”
“啥程哥?”江序听了他的话立刻就精神了,“程哥你别胡来啊,18号你还得担任闭幕式旗手呢,你现在走孙荣武肯定会上报总局说你冬奥期间无故离队,严重了是要开除的!”
程澈不是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但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心思考虑这么多,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旗手的事,我会和徐主任请假。如果有人问起我的事情,你就说我回杭州了。”
和江序聊完后,程澈又给宋子朗打了电话,幸好他昨晚没怎么喝酒,神志还算清明。
宋子朗回忆了一下,对程澈说:“女生吗,好像是有一个,就是我走了之后,花滑队的李莎莎说她泡了杯解酒的茶想要拿给你,我也没多想,就让她进来了。师兄,你不会…”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