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
饭后,宇文徵来了兴致要和温含章手弹两局。
皇帝已经知道了她擅长棋艺,若是再藏着掖着反倒是让人起疑。
“皇后这棋艺果然是超群,只怕是少阳书院的山长也不是皇后的对手!”
孟泽棋艺冠天下,宇文徵如此说便是对温含章棋艺最大的褒奖。
“陛下说笑了,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怎可能与孟先生相提并论!”
舒菊站在门口张望,温含章蹙眉:“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陛下还在你在门口观望什么!”
宇文徵回头,舒菊心中一紧,忙跪下请罪。
“是奴婢的不是!”
“行了,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回禀!”
宇文徵没有离开棋盘的打算,温含章便让舒菊直接说事。
“娘娘,韩夫人递了拜帖想要进宫求见!”
宇文徵手中的棋子没有落下,反倒是看了一眼温含章。
“你与韩家很熟?”
“上次韩岩之为了带着倚梅和素梅两个丫头回头,当了祖传的玉佩!所以妾身给了韩家赏赐,韩夫人进宫谢恩,妾身很喜欢韩夫人的性子,便让韩夫人时常进宫陪着妾身说说话!”
“韩家书香世家,韩岩之性子刚直,在大理寺倒是查出了不少冤假错案!只是得罪了不少人,毁誉参半。”
“大理寺掌天下刑狱,事关人命本就该性子刚直之人胜任!若是性子摇摆不定,反倒是容易被其他人左右,那便容易出冤假错案。”
宇文徵应了一声,放下棋子。
“只是朕记得韩仲佑曾经说过他的这个三子性子柔软,容易被人左右!这不过经历了一遭事,性子倒是变了!”
温含章也落下一子,将宇文徵角落的一片棋子全部吞食。
“经历了生死,也看过了百姓的艰辛。若是性子还不能改一改,那倒是个朽木了!韩岩之只是因为从小生活环境优渥,又是幼子父母难免偏袒,所以有些不知民间疾苦。从农安回来,倒是让他长进了很多。”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