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某犄角旮旯。
季绵绵探着脑袋往外瞅,“有人发现没?”
唐甜也看过去,“没有,这次姐妹干的很隐秘。”
两人躲起来,唐甜:“你干嘛装失忆?”
“我怕我刚睁开眼,就要面临让我抓马的画面,我得想想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我俩教父的事儿。”季绵绵想不到解决办法,只好用失忆了。“没事儿,我一天回忆起一个人,十天半个月的我就都想起来了。”
唐甜指着季绵绵,“我就知道你个歹笋忽然失忆,肯定有事。”
“那我上去对我两家爸妈爷奶说我偷了个南瓜吃,然后把自己卖了,自己家集团还死活不想继承,然后跑去继承别人家的,我问你,我几条命够嚯嚯的?还有我老公,那不摆明了上次错的人是我嘛,虽然我确实真错了,我可以自己认,但我不许我老公说。”
唐甜:“你真不讲理。”
“说的跟你讲似的。”季绵绵坐在轮椅上又说,“还有我家四个小老孩儿,那我思想的虽然开放但没开化,我认俩男人当干闺女,人家俩还是同,他四个咋了去接受这个事,估计是愁也能愁的掉光头发。”
唐甜看着季绵绵坐的太舒坦,她抬手,“你站一会儿输液,我坐一会儿,刚刚推你跑,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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