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瞅了眼好姐妹,“让你帮我去,你不去,好歹你和他弟谈过一段时间恋爱,我老公不看僧面看佛面,肯定会把我书给你的,你倒好,昨天跑的影子都没见着。”

“那我把人家弟弟甩了,景爷护短不得故意为难我。”

季绵绵喝了口唐甜的小酸水,太难喝了,又给她了。

这几日季绵绵期中考试,作为“家长”都很上心,纷纷没打扰她。

景政深那天让妻子回家住,“你一个人无聊就喊着你朋友回去陪你住,我这几日住公司。”酒店住着不安全,他就让个地方。

等她考完试再说。

季绵绵看着丈夫,疑问,“你那天是给我腾地儿,不是吵架不想见我出来住的?”

景政深气的胸腔窝火,但不敢发,只能义正言辞的再次强调,“我任何时候都不会不想见你,记住了吗!”

是看她去唐家住,怕她不自在。又知道她的性子,不会回家和去景家,那就只有自己家了,他才收拾几件换洗衣服来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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