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笑了一下,“一颗小圆豆子一个下午时间,刷了快五亿,晚上也没给我打电话找我麻烦,应该好了。”
计子安:“总裁,女人好像没这么好哄。”
景政深看了眼助理,“你嫂子和别人不一样,好哄。”
可回到秋月台,他一进门,开灯时看着玄关处早上出门随脚丢着的白毛毛拖鞋还在。
景政深皱眉,换了鞋,进客厅,看着客厅也没变化。
转身阔步上楼,他近乎小跑,推开主卧门,又去了书房,二楼她以前的小卧间,现在里边都是她的杂七杂八小物件,“绵绵?”“肉肉?”
下楼打开冰箱,笃定了,这小丫头片子还在赌气,压根就没回来!
季绵绵还和唐甜在难受着难受着,抵不住困意睡着了,手机却震动了。
景政深打了四五个电话,没联系上,拿着备用机给妻子再打过去,依旧没人接。
景政深的困意已经没有了,出门拨通助理电话,“子安,现在保护太太的是第几队人?”
“十七派的人,上一次的还在受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