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带的,说了一溜串的好听话,把景爷哄的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过,然后,发誓这茬事儿,季小绵绵侥幸逃过去了。
等景政深后知后觉意识到的时候,季小绵绵不认账了。
“绵绵,你认识秦歧吗?”
“谁呀?我同学吗?”
看妻子馋猫,眼都盯着炸锅的小馋样,想必是不认识。他又提了个醒,“北洲的。”
“哦,没去过,老公,这炸鸡翅熟了吗?”季小绵绵指着锅里的炸物问。
得知没熟,季绵绵又问:“北洲是哪儿,特产吃的是什么?”
景爷:“......”这是一点都不认识。
可奇怪,秦歧为何总跟着小妻宝?
素未谋面,难道只是因为上一次小妻子给他捏手治病?!
想起这件事,景政深忘了翻动筷子,“绵绵,你是已婚身份,以后出门和异性保持个距离,当然,我不是怀疑你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