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爱你,我只爱你了。”季绵绵大声表白,“两岁的时候我亲你,五岁的时候我就做梦嫁给你,你看我这还不爱你嘛~”

景政深:“这就是你的爱了?”

季绵绵嗷声停止,然后扬起自己因为吼劲儿太大憋得通红的小脸,和干燥的睫毛,清透又心虚的小眼神,“那,那咋弄?那要不,我,我给你生个孩儿?”

说完,季绵绵自己都否认了,“这也不行啊,我都还没长大也没毕业呢。”

景政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季绵绵小嘴角压着,委屈巴巴,“你非要这时候和我讨论这么哲学的话题吗?”

景爷:“......这不是哲学,这是你心里的答案。”

季绵绵:“我心里,我,心里是血管啊~”

这回是真把季绵绵逼的想哭了,谁发明的这么抽象的词语,心脏破开,不都是血管吗,咋说爱啊。

爱这东西,心里不是最明白的,脑袋明白才最重要,嘴巴能说出来就更完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