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家里的告状精,景政深的脑海自动浮现她仰着小脸光明正大告状的可爱模样。
以前从未有过想度假休息的心情,婚后,景爷的有一个转变,知道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有假期了。
二月的夜空,七点天色已暗。
唐甜的车辆停下,下车时和季绵绵还在吐槽上次在这里遇到景修竹的狗血事情,“我真以为他酒保,他穿的黑色风衣和酒保的都很像。一身黑,看着跟制服似的,我哪儿知道他是景家二少,浑身上下一个名牌都没有。”
“当时的环境下,有名牌,你也会鬼迷心窍怀疑是他上一任金主给他买的。”季绵绵说破。
唐甜不予否认,“也是。当时我先入为主了。”
姐妹俩进去,以前她们是一起去过酒吧的,因此对内场嘈杂的环境并不陌生,但不适应,是因为并不常来。
两人被引导着坐在卡座,不一会儿酒保走过去蹲下点单。
每个卡座有最低消费,大多数人是酒水,季绵绵把能吃的全点了一个遍。
酒保:“......酒,不要吗?”
姐妹俩对视,唐甜直接把上次自己被忽悠买的酒拿上来,“这次我们不买了,上次你们忽悠我说来的有重量级帅哥,帅个屁,你姐我买了上千,最后给我出来了人造男。”
唐甜在提意见,对方在道歉,季绵绵不知何时已经起身了,视线顺着人家的气球棒走,发气球都越过这里了,季绵绵还追上去,“气球,给我几个气球玩,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