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想骂人的话,压根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凌晨一点多,浑身疲软无力的她都是被抱着去浴室的,她身上的酥麻像是有余劲儿似的,被丈夫碰到浑身就无力。
景政深本来是想给妻子洗澡的,后来他也进去,噙着那张水润的蜜桃唇,在灌满水的浴缸中,贴近她的柔软,再赴巫山。
只有景政深知道,深夜的娇妻有多诱人美丽,让他蚀入骨髓也不过瘾。
......
午后三点,景太太悠悠醒来。
冬日阳光总会带点萧瑟,即使很明媚,却感受不到他的艳阳。
季绵绵坐起来,感觉自己就好像这冬日的阳光,一点都不明媚了,像是被榨干的枯蒿。
景政深又去公司了,他最近好像很忙,季绵绵懒得去问。
下床时,腿根都是软的。
怕走路丢人,季绵绵又躺回了被窝,找到自己的续命神器手机,打开,一句那么陌生又充满了难言之隐的“在吗”,让季绵绵不相信自己的眼球,于是乎她也回复:“你是要借钱,还是结婚要我随礼?大忙帮不上,小忙不用帮。有事你别开口,没事儿你别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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