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坐在院子里,冻得缩着肩膀,看着身边也冷的抱着男人衣服取暖的好友,“你俩,谁脑子有泡啊选外边?”冻死人了。
说完,季绵绵看着好友,“脑子有泡的是你吧?”
“凭什么那么断定是我?”
季绵绵拿着桌子上签的合同,“第一,正常人不会在不知道对方全名的时候签合同;第二,这份合同不完整正常人能发现你没发现。当然,现在已经被修竹修改完整了;第三,你以为你给自己签了三个月的男朋友,你看看合同上甲乙双方的位置,是你,免费给修竹当了三个月的女朋友。你说,脑子有泡的人是谁?”
唐甜盯着对面的男人,气的小脸都红了,“你不是说你是酒保吗?”
“我从未承认过我卖酒,那日是你的揣测,你自己肯定了。”
“你不是说你被包养,还一年给千万?”
季绵绵抬手,“我加一句,甜儿,我景家妈妈和景家奶奶,一个月给他至少一千万。”
唐甜现在不冷,因为胸腔里都是怒火,“你一开始就怀疑我身份了,从见第一面开始,你就在套路我了!”
季绵绵又把自己缩程企鹅,手钻袖子里,她坐在中间,看着左右两边刚成为情侣的二人吵架,主要是女方单方面的吵。
期间,她会问一句,“饭什么时候上啊?”
早起一番洗漱,一口水都没喝就赶紧过来了,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