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果然见到了两个人!
景爷代课至今,先是班级只挑商学院的重点班授课,如今景爷带的外院的考察课。接着从未有过亲自监考的经历,如今,季绵绵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一出现,班级没有一个学生敢抬头,都是屏气凝息。
景政深代教四个班,却独独只监考这一个班。
因为谁,不言而喻。
景太太低头扣着手上的肉刺,入冬了,每年冬天手指边缘都会翘皮出肉刺,看着碍眼,扒了却疼。
她妈妈给她的药,她扎了玩儿都不喝。
也没少挨揍。
现在又在扣,景政深抓着她的手,点点试卷,“做题。”
季绵绵写了姓名学号,接着拿着手直接放嘴里去啃肉刺了。
景爷:“......”片刻都不安分啊。
啃完,她还摊开一张纸巾对上边呸呸了两口,啃掉肉刺的地方开始疼了。
瞧着太太很不规矩的模样,计子安默默看了眼不远处的上级。